快穿小妖精:别撩,反派黑化中
权酒难得有心心虚,眸光微闪:
“阿霄,你的内力……?”
辛辛苦苦修炼二十几年的内力,瞬间被人掠夺大半,换作正常人估计都会疯。
季霄认真感受了丹田的状态,看向权酒的眸光逐渐变得灼热……
“他”到底是什么人。
男人非但没有暴怒,甚至朝她走了过来。
卧槽!
权酒以为他要动手,急忙向后退。
季霄一双黑眸深不见底,步步向前。
权酒敏锐感觉到,季霄周身温润如玉的气息变了,男人侵略性十足,一改以往谦谦君子的形象。
她拧眉道:“阿霄……”
季霄侵略性的眸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,说出的话却让权酒震惊。
“我们再修一次。”
权酒:“???”
居然有人这么喜欢被人“吸内力”?
季霄已经主动牵起她的手,开始运用真气。
权酒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。
和刚才一样,季霄体内暴虐的真气朝着她经脉中涌动,而她的经脉仿佛一个无底洞,吸纳他的所有真气后,依旧没有要满的迹象。
七层,八层,九层……
权酒眼泪汪汪的盯着季霄。
“不行了,经脉真的撑了……”
虽然她总不做人事,可把季霄内力吸干这种缺德事儿,她真做不出来。
当爹的也不能总欺负儿子。
季霄却仿佛发现什么宝藏,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,听着权酒微软可怜的嗓音,他心底微动,抬眸看向眼前的人。
纤弱“男人”额头沁出一层薄汗,鬓角微湿,看不见一个毛孔的脸上闪过着瓷白的光,乌黑的眸子比小鹿还干净,她红唇微张,往外小口喘着气,模样莫名有些娇俏。
“疼?”
他以为她是怕疼。
权酒鼻尖微皱:“一点点……”
原主是个废材,经脉宽度有限,此时经脉一点一点被人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,带着微微的痛楚。
季霄盯着她鼻尖微不可见的一滴小汗珠,指尖有些痒意,嗓音低沉磁性道:
“那我慢点?”
………
两人修炼了一整晚,季霄等到天色初亮时,才勉强放过了她。
不同于季霄神清气爽,权酒盘腿坐在床上,闭着眼睛打瞌睡,突如其来的磅礴真气让她困的迷迷糊糊。
她小鸡啄米般点头,眼看身形就要歪倒,季霄及时伸出手,将人揽在了怀中。
怀中的人已经彻底没了意识。
人的丹田储存量有限,权酒一晚上吸纳的真气,早就超出了她能接受的范围,一时间消化不了,身体就会自动开启保护机制,让她陷入短暂的沉睡。
清晨的第一道亮光爬上窗棂。
身着玄色长袍的男人肩背壮硕,怀中躺了明显比他小一号的女人,两人的长袍交织在一起,在床上凌乱散开。
季霄第一次和人如此近距离接触,搭在权酒腰间的手臂有些不自然的僵硬。
“他”怎么这么瘦。
他手臂轻轻一圈,就能将她的腰轻而易举全部纳入怀中。
男人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腰,又看了一眼羸弱的权酒,眉心再次拧了起来。
这合欢宗的确太穷了,伙食也不好。
也许是时候改善一下伙食了。
………
权酒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成了满级大佬。
她的合欢心法,居然满级了。
她震惊盯着自己的手心:
“二狗,季霄不会死了吧?”
她感觉自己就是一个毫不节制,辣手摧花的千年老妖婆,而季霄就是一个勇于献身,燃烧自己,照亮老妖婆的无辜小可怜。
001无情开口:
“想知道啊?那就自己去看。”
权酒搬出免死金牌:
“我是社恐。”
001:“昨晚吸干季霄内力的时候,你可一点都不社恐。”
权酒:“………”
“你能不能换个词?”
吸干这个词,听起来怪瘆人。
001:“呵呵。”
两人斗嘴之际,紧闭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。
权酒以为是季霄,抬眸一看,却发现是左耀。
“左耀,你怎么来了?”
原主最喜欢左耀了。
因为左耀热心肠,总能替她社交。
权酒也喜欢左耀,热心大傻子谁不喜欢?
每次看到左耀,她都莫名想起摇着尾巴的热情大金毛。
“师尊,你终于醒了……”
左耀一脸有瓜要分享的激动。
“你不知道周掌门有多离谱,听说昨晚把床都睡塌了,一大清早就让人给他换床。”
权酒:“………”
还真是“睡”塌的。
不过好在偷情这种事并不光彩,周掌门就算生气,也不敢大肆宣扬,只能吃一个哑巴亏。
左耀:“师尊,比武过两日就要结束了,等我回了孤剑宗,立马就领月供,托人给你寄来……”
师尊马上就要下山捉妖,不能没有银两傍身。
权酒听得直感动。
“不用了,到了山下,为师自己会想办法赚银子。”
左耀不赞同,一副你不要勉强自己的表情。
她的社交能力,他太清楚了,基本为零。
”吱呀……”
两人对话之际,大门再次被人推开。
季霄盯着坐在床边,凑在一起讲小话的两人,端着托盘的手一顿。
不知左耀说了什么,权酒嘴角勾着一抹笑,两人气氛极其融洽。
季霄黑眸流动,凛冽的冷光折射在眼底,放松的嘴角紧绷。
“师尊。”
他收敛神色,朝着权酒走去。
权酒扫射季霄的全身,尤其是对方的脸。
很好。
容光焕发,眸光清明。
没有脸色苍白,双腿无力,虚的不行的迹象。